了,谁听了心里不膈应?”
“年纪不大,脾气还不小。为了个丫头竟敢这么顶撞我,他以为他是谁?!”
“庄主消消气儿。”看他说得累,红绣很贴心的倒了杯茶送去。
“诶……”叶君生喝了一口,忽然语气轻轻地,“我是不及爹爹,没那个本事让所有人心甘情愿为我卖命。可无论如何,也不能步我哥的后尘。”
“老庄主人品武功都是一流,庄主虽不能及,但也是劳苦功高,想必庄内上下不少人亦感恩于心。”
“我算什么劳苦功高啊……”他自嘲地笑笑,“不过是因为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罢了。”
末了,忽问她:“你们可否也觉得,我是个不念旧情的人?”
“不会。”红绣将子一落,含笑道,“庄主这些年为了护着我们,也不容易。”
“哎,还是绣绣知道心疼我。”叶君生没去拿棋子,而是惆怅地捏了捏眉心,“京城那边查得越发严谨了,不出意外,今年应该就能将在宋土的所有山庄尽数寻到。”
“庄主准备如何应付?”
“……该走了。”他信手拿起茶杯,望着杯中之水,“原本是打算等夜北在年前杀了顾思安后,我们就往北迁,去契丹或是金国。眼下……他给我闹这一出,一时半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