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一群人都笑了。
关何起身上车,手肘将帘子一打,不自觉回眸看了一眼山庄。
——“你就这么信她?”
他做了七八年的杀手,从来没信过谁。
可一辈子若是不信点什么,似乎也太薄凉了些。
如是一想,内心稍宽,关何将身子一低走进马车。
回程的路似乎比来时要好走,加上这明月山庄的马匹自是比商队的马快上许多,才行了一日半,已到了江宁府。
眼下正遇上雨水多,每天只得闷在马车之中,好在奚画健谈,一路上倒也不觉无趣,只想着能快些回家。
这日,奚画莫名提到关何走后发觉自己被什么人盯着,却让他想起一事来,便把许久前在山庄收到的那张神秘字条之事告诉她。
“你说有人拿我威胁你?”
“嗯。”他点头,“当时正好平江发生采花贼一案,起初我以为是同一人,后来擒住江明后才明白原来不是。”
奚画不解:“你怎知道不是了?”
“我调查过,江明此人没什么背景,武功也平平无奇,山庄之外一向有人把守,且以他的资质是解不开五行八卦阵的。”说到这里,关何拧起眉,“那人究竟会是谁呢?”
听他这么一提,奚画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