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那个穿茶色衫子的,是哪一个?从前怎么没见过?”
大约是临到初七,其他书院亦有不少来此地跑马练箭,或是抱佛脚,或是舒展筋骨。总之周遭瞧热闹的人很多,数着比那校场上的还多一倍。恐是其中亦有哪个姑娘家心仪的人在,怕练得累了渴了,站边上等着给送饭。
譬如奚画。
这边儿三三两两聚一堆儿说话的姑娘,瞧那身上打扮,像是南山书院的。
“好像是天鹄的人。”另一个听她问,便答道,“据说今年三月才到平江。”
那个讶然:“还不满半年呢,就让他出席么?”
“人家功夫好着呢,你瞧他方才射箭,动作一气呵成,手都不带抖的。”
“那倒是……第一场若是遇上他,咱们书院必是输定了。”
听到此处,奚画暗暗高兴,内心别提多有骄傲,把头一仰,连表情都变得神气起来。
还没等她得意够,那边接下来又道:
“你从前有和他说过话儿么?他是打哪里来的?”
“不曾,见都没见过几回,怎么忽然问这个?”
旁边便有人掩嘴笑:“你还听不出来呢?人家这是瞧上了,想找你做媒的。”
女子满脸羞红,忙摇头:“别胡说,我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