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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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此地最近的一家酒楼,一进门便满是人。
奚画向小二要了温水和一壶酒,只得往后院走,寻了两个矮凳过来,一手就挽着他要去抚。
“没事……”关何笑得无奈,“不过是眼睛疼罢了,又不是走不得路。”
想想也是,她担心过了头,一时平复了情绪,也觉得自己方才的举动好笑。
“那你坐着,我瞧瞧你的眼睛。”
“嗯。”
酒楼后院设有一方小水池,假山青叶,红鱼游摆,山头上还挂了个小水车,瞧着格外精致。
他二人便在假山后坐了,正巧也能靠着此物遮挡住身形。
奚画一手拿帕子沾了温水替他擦洗,一手撑在他肩头,细细打量双眸。
目光于他眼圈上落下,又不禁气愤:“哼,能使这么卑鄙的手段……定是那个娄方亮!怪不得昨儿他旁边的人会说那话,自己没本事赢你,就整这一出,不要脸。”
“也是我们太大意。”关何轻叹,“一心只想着解药的事,倒没把他放在眼里,不承想,这人竟不好对付。”
“不要紧的。”奚画拧了拧帕子,宽慰道,“他们算什么?就是伤了眼,你也比那些个人强。”
“话也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