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呢?谁说的准……你说对不对?”
丁颜无法反驳,只能称是,“那往后要去看你们也不容易了。”
“我们又不去远了。”奚画笑道,“就在边境最安宁的地方,呆着我心里也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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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何的马车本就很宽敞,里头要坐四个人绰绰有余。念着晚上就将到丹萍镇,钟勇谋也没再向小二额外租借,索性四人乘一辆。
他们两个坐在车外,奚画便同丁颜窝在车里,到底是昔日旧友,而今相见自然有说不完的话。
待细细问了她与钟勇谋成亲的过程,心中又是一番感慨。
“我是意外得很,起初没看出来勇谋喜欢你呀。”
“你以为都是你和关何啊?”丁颜掩嘴就笑,“非要闹到书院上下都知道才好么?”
奚画不禁窘迫地抓抓耳根,“哪、哪有这么厉害。”
被她这么一提,无端端又想起书院来,奚画靠在车内长叹了一声,轻轻道:“也不知其他人怎么样了,事出突然,连最后一面都未见上……”
听她此话,丁颜也沉默未语,隔了好久才开口:“那晚上,大伙儿都只顾往后门逃跑,走得急我也没仔细看。七姑娘应当是跟着她家随从出去的,还有二婶和张伯两个。”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