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跟徐宜舟一起,除了时不时秀点优越感,一切也尚算正常,只是两个人的三观渐行渐远,算得上是老朋友,却远远达不到“闺蜜”的境界。
及至大学,两个人又考进了同一所学校。好像徐宜舟作什么选择,周灵夕就习惯性的跟随,小时候是兴趣班,长大了考大学,到后来徐宜舟当写手,她都跟得紧紧的,仿佛想把被徐宜舟压制的童年赢回来,不论徐宜舟做什么她都想超越。
就算是孙翰清,那也是周灵夕在知道徐宜舟暗恋他以后,先跑去跟他做了好哥们,转头再介绍给徐宜舟认识,又搓和了他们两个人在一块。
所以孙翰清总说,要是没有周灵夕这个闺蜜,他们根本凑不到一块,因此徐宜舟不应该对周灵夕有误会,那都是嫉妒,都是吃醋,他和周灵夕就是天生的铁哥们。
他们扛着“友谊”的大旗,徐宜舟成了心胸狭窄的女人,这滋味想起来,她就犯恶心。
商场里的空调吹得让人发冷,徐宜舟不自觉得用掌心摸了摸自己冰冷的手臂,也顺便平复着此刻心头的怒火。
“舟舟,你们分手了?是不是因为我的关系?”周灵夕用另一手按住自己掌心的伤口,很震惊地从孙翰清身后走上前来,眼都不眨地看着徐宜舟。
就算徐宜舟再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