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分钟还没到,徐宜舟就回来了。
她简单洗漱一番,换了身家居服,薄薄的天鹅绒运动套,头发全都扎了起来,手里拎了一袋东西,走到了萧嘉树身边。
“衣服脱了!”徐宜舟面无表情地命令他。
“……”萧嘉树怎么也没想到,她一开口就是这句话。
“要我帮你吗?”徐宜舟站着,居高临下看他。
萧嘉树眼眸闪了闪,手从毛毯里抽了出来,开始脱衣服。
“行了,把右手袖管撸掉就可以了。”徐宜舟再次见到他肩头伤痕,以及伤痕之下起伏的胸膛,霸道总裁的假面挂不住,她不可避免地还是红了脸颊。
“你要做什么?”萧嘉树问她。肩膀忽然全暴露在空气中,凉冷透骨,让他肩上的痛楚又是一阵阵抽着。
徐宜舟俯身,把他右手藏进毛毯,再度替他裹紧了毯子,才转头从拎来的袋里掏出东西——一根棉纸卷起的比香烟再粗点的圆柱物,以及一只打火机。
她熟练地打火,将那纸卷一头点燃。
药草的香味扑鼻而来,被烧着的地方金色火光闪动着,待全部烧透后,徐宜舟用嘴吹熄了火苗,白烟升起,她转身看他。
“这是艾条。”徐宜舟解释着,面向他跪坐在他身边,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