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看你到底走没走。”萧嘉树没回答她的问题。
“我没问你这个!”徐宜舟沉了脸,那血色触目惊心,扎眼无比,得赶紧想办法止住。
“出差的时候出了点意外,已经缝过针了,不严重。”萧嘉树简单地回答着,想把手抽回,但她抓很紧,他抽不回。
“刚才……被我打的?”徐宜舟咬咬唇,回忆起自己刚才疯狂的举动,“你为什么不说?”
处理好的伤口怎会无端端的流血,显然这是被她给折腾的。
流这么多血,那伤口要多大?
“你可不可以,别生气了?”萧嘉树把手往身后一藏,道,“徐宜舟,我们和好行吗?”
他们两个人,一个人在计较他的伤口,一个人在计较她的心情,似乎谈不到一个点上。
徐宜舟火又“噌”地窜上来。
“和好?和哪门子好?我是你什么人啊?我们连普通朋友都称不上好吗?”徐宜舟推他,“你要喜欢自虐,就请离开我这里!还有,把你的钥匙留下。搬家的时候我会还给你!”
“徐宜舟!”萧嘉树忽然很低却很重地吼了一句,用完好的左手抓住她的手,“上次你的问题,问错了。”
“……”
这时候,她哪还记得自己上次问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