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少血色。
徐宜舟上前把他身上的毯子盖到了肩头,仔细掖紧后,又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
额头的温度还有些烫,徐宜舟叹口气,正要收回,萧嘉树却忽然抓住了她的手。
徐宜舟吓了一跳,想要抽回手,可他抓得紧,用得又是才包扎好的右手,徐宜舟不敢乱动。
“萧嘉树。”她低低叫了声。
萧嘉树没有睁眼,仍在睡梦之中。
“徐宜舟……你在哪里?”他忽然急切地开口,眉头越拢越紧,抓着徐宜舟的手加重了力道。
“我在这里。”徐宜舟俯到他耳边。
“徐宜舟,别走……这里太黑……太黑没有路……”
梦呓般的声音传入耳里,徐宜舟愣了愣,不知道他梦到了什么,竟会发出这种像野兽呜咽的声音,是带着恐惧的悲伤。
……
“徐宜舟!”
不知过了多久,萧嘉树忽然间颤抖了一下,猛地睁眼。
“怎么了?”
温暖地声音响起,萧嘉树有些迟钝地望去,徐宜舟正好端端地站在他床前。
他做噩梦了。
他梦到自己回到当初的深渊里,在那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他疯狂地寻找徐宜舟,可始终无法找到她。他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