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他的确和陆文栩有过一段曾经,不管这段曾经只是朋友还是情人,都确实存在过,他有权利选择不告诉她,但……她不想他以这样的方式来撇清这段过去。
徐宜舟心里乱七八糟的,各种光怪陆离的念头都一闪而过,她抓不到重点,只感觉脑袋嗡嗡作响,也不知是被记者给闹的,还是因为萧嘉树。
好不容易摆脱了记者,萧嘉树将她带到了楼上的休息室里。
休息室里静悄悄的,只剩下两个工作人员,正低了头玩手机,看到他们进来只是抬眼扫了扫,便又低了头去。
徐宜舟离了萧嘉树的怀,觉得室内闷得叫人窒息,便拉开了露台的门,走到了室外。
冬天太阳落得早,傍晚五点天已微暗,四周都是灰蒙蒙的雪景,徐宜舟身上还穿着礼服,只披了条披肩,站在零下十几度的露台上,刺骨的寒冷袭来,与室内的温暖成了巨大的反差。
“阿嚏。”她猛得打了个喷嚏。
厚实的外套兜头罩来,抵挡了这阵寒冷。
他的手臂环来,又将她给抱进怀里。
“你想冻病?”萧嘉树对她的举动又心疼又不满。
徐宜舟的脑袋被冷醒。
“萧水载川?你瞒了我很久……”她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