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你是怎么从陆文栩的手上,看到过这只连我都是第一天才看到的镯子?”徐宜舟望着他,眼眶通红,声音尖锐,“你给我一个理由,只要足够合理,我就愿意信你从没把我当成陆文栩,我也愿意当一切从没发生过,你说呀,你说!”
话到后面,她的力量似用尽般,声音弱了下去。
“我真的在陆文栩的手上看到过这款手链。”萧嘉树沉了声重重开口,他的理由薄弱得连他自己都无法说服,但那却是事实,他就是这么鬼使神差地总把她们重叠。
徐宜舟小退一步,没再说话,转身很快冲上了楼。
萧嘉树的脑袋里锣鼓齐鸣,像在唱着一出让人头疼欲裂的大戏,他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迈腿追了上去。
卧室的门被徐宜舟用力推开,才拎上去没多久的行李箱打开着,床上是些衣服杂物,在他回来之前徐宜舟正在整理行李。
她冲到了床边,随手将那些被取出的东西胡乱地扫回箱里。
“徐宜舟,你要去哪里?”萧嘉树很快跟了上来,进了房间。
好不容易才等她回来,一个人煎熬的日子他受够了,他只想先把她留下再说。
徐宜舟低了头没说话,很迅速收完东西,将行李箱拉紧,起身。
“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