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萧嘉树之于她,却是她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但这稻草很早就不属于她了。
“徐宜舟,我真嫉妒你。”陆文栩忽然开口,“萧嘉树对你真好,而那些好本该属于我。”
“可你自己放弃了,不是吗?”徐宜舟正在剥虾,闻言抬头,“这世上的后悔,通常都无路可回。”
“是,我是后悔了。”陆文栩说着,手不自觉伸上脖颈。
不知是因为火锅的热度让她出汗,还是因为过敏的关系,她觉得全身开始发起痒来,像蚂蚁爬过似的。
重遇萧嘉树之后,她不止一次想过,如果当初选择的是他,她如今会有多幸福。
“我的前夫,也很爱我。但他的爱……强烈的占有欲和暴力倾向让我每天都活在恐惧中。我没有一点自由,像他的傀儡,而他管这叫爱。结婚一年,我就已经快发疯了。我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了巨大的代价。”陆文栩说着,手已经弯到背后。
背上一阵阵钻心的痒,让她控制不了自己的举行,想撕了这层皮肤。
这样的滋味让她额上滚下汗珠来,她坐立难安,形象已经顾不上了,却还要面对徐宜舟。
难堪万分。
但她仍旧没走,只用麻木的表情和僵硬的声音说着。
徐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