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也只有她能叫他体会到如此强烈的惧怕。
……
狭小的房间里除了简易的单人床和一张小桌子之外,就只剩下仅供一人站立的窄长过道和角落里的小卫生间。
这房间没有窗户,只有天花板上了根电线,垂挂下灯泡。灯光昏黄黯淡,竟连这么小的地方都照不全,灰一块亮一块,让逼仄的房间脏兮兮的。
徐宜舟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呆了多久,每天的某个时间,天顶上有个盖会被人掀开,上面有个小小天窗,有人会扔进来一瓶水和一块面包。
除此之外,再无其它。
最开始的时候,她疯狂的叫着,拍遍了这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然而她并没找到任何出口。
这屋子是由集装箱改造而成,天顶很高,屋里没有足够高的踏脚处,她够不到上面的小窗,四壁都是铁皮,敲起来“空空”作响,她猜这一定是空旷隐蔽的地方,人迹罕至,以至于她敲了这么久,又喊了这么久都没人回应。
徐宜舟是在叶景深转身之后,被人突然从后面用沾了哥/罗/芳的毛巾捂住了口鼻,晕过去后给带到这里。
她不知道是谁出的手,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她只知道,不管她如何努力,都找不到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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