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說了什麼,路可就自己招了出來。“嘿嘿,我跟塞西姆打好招呼了,下次只有他在的時候他會提前通知我,到時候我們就帶上點食物蹲到晚上。”
過了幾天,果然收到了塞西姆的通風報信。兩人隨便的理由找了個去塞西姆家留宿就帶著些食物一溜煙地跑了出去。
跟塞西姆打了個招呼,他倆就摸上了閣樓。赫利塔帶著翻了不下十遍的一本剪貼報,趴在地板上悠閒地翻閱著,路可則乾脆躺著打起了盹兒。
過了不知多久,樓下傳來了動靜。開門聲和窸窸窣窣像是人說話的聲音。路可一個激靈坐了起來,揭開隔層的木板順著梯子滑了下去,赫利塔則慢悠悠地跟在後面。
輕手輕腳撚開黑色幕布,路可趴在縫隙前,從牆角和天花板連接處的角度看下去。赫利塔貓著腰蜷坐在一邊。
一前一後進來兩個男人。兩人都是西裝革履,樣子都不像是這種街區常的住民。金髮的男人梳著整齊的背頭隨意地坐在床邊,順手解開了領帶,一臉調笑地看著站在面前的略顯蒼老但面相精幹的矮瘦男人。
“羅格先生以後怎麼辦呢?您太太和女兒……都跟她們交代清楚了嗎?”金髮男人用手指輕輕掃著眼前這個叫羅格的男人腰際的襯衣。
“……還能交代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