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嚥口水,又轉個腳跟走到淋浴間,抬手接過程譽遞來的搓澡巾,才剛伸手,程譽就一把揪住她的手腕,將她扯向了他濕潤的胸膛。
「啊!」她驚呼一聲,不由自主地攀住了丈夫的胸膛。「你幹嘛!」
「我要是不主動,妳是不會過來的對不對?」程譽笑嘻嘻地看著懷裡的老婆,故意把她帶到花灑下,頓時把她從頭到腳的淋濕了。「老婆,妳不是也想要我嗎?」
許諾玟想推開程譽,推不動,只能臉紅紅的罵道:「有病呀?衣服都淋濕了!不是你洗你不心疼是吧?」
程譽不為所動,依舊笑嘻嘻的,伸手要脫下許諾玟黏在肌膚上的薄衫,「是啊,都濕了,脫了吧。」說著,三下五除二把許諾玟的衣服扒乾淨了。
「你喝了酒洗澡已經不對了,還想著做愛,也不怕低血糖昏過去。」許諾玟嘴巴上罵他,動作上卻配合程譽脫了自己全身的濕衣服丟到地上。
「都快一個小時了,不怕。」程譽捧起許諾玟的臉,俯身就開始吻。他從不掩飾自己重慾,積累了一個多禮拜的慾望,昨晚才戰了一回合,真的不夠塞牙。
他想起小鬼頭沒出生前,他和許諾玟幾乎每天都要大幹至少三次,現在什麼都是奢望,好在小鬼這兩天去爺爺奶奶家住,他們可以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