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年來,除了最初那幾回,往後的每一次,她總是臣服在他的撩逗下,像話本子裡勾欄院那些淫浪花娘,熱切的回應著男人給予的愛慾。
他的指,又回到了她潤澤的私密之處,拇指按壓著花口頂端的小珍珠,又探入兩指,在嬌嫩的內壁彎曲刮蹭,攪弄一池春水滋滋作響,這樣的上下齊攻讓她很快便受不住的瀉了身。
「不??啊呀——」她難耐深喘,後靠在軟墊上,痙攣著泉湧而出,噴了他滿掌濕潤。
那緊窒的幽穴劇烈收縮,絞著他的指,讓他一雙慾眸綻開囂張的掠奪光芒。他不肯放過她,在她陷入高潮的雲端時,持續褻玩她脆弱不堪的香穴,讓她無法擺脫這銷魂的癲狂,讓她神智渙散,讓她沒有辦法壓抑自己的呻吟。
她開始放聲嬌啼,「別??別這樣??求你??啊呀??受不了了??不要了??嗚嗚??」到最後,她止不住啼哭出聲,擺著腦袋淚兒漣漣。
若說她這姿態淒楚可憐,不如說她嬌弱撩人極具魅惑力,引誘他獸性全面施展,胯下的陽物已經緊繃脹痛得不行了,紫紅的粗長青筋暴露,猙獰得可怕。
他咬牙,在她耳邊吹氣,撩撥著,「口是心非的小淫娃,妳咬得我這麼緊,分明是不想我抽走,哪裡不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