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笑容很是朦胧。
容萤偏头瞧他,“你没有?”
岳泽耸了耸肩,“我爹娘早就死了。”
她收回视线,目光黯然,“我也是。”
四下里无人再接话,沉默的气氛蔓延开来,岳泽挠挠头转移话题:“这番薯都凉了,我再去给你拿一个。”
……
炉子上的酒已烧得滚烫,伯方将酒壶小心翼翼提下,“现在你是自由之身了,往后有何打算?”
陆阳端着酒杯思忖,“暂时没有。”
“连大致方向也没有?”
他默了默,“如果非得说一个……大约就是安置好她。”
知道他口中的这个人是指的容萤,伯方扬起眉:“不准备谋个一官半职?”
“这些东西太虚,要不要都无妨。”
他觉得十分稀奇,终于笑出声,摸着下巴不知说什么好:“陆阳,我发现你……”
“嗯?”他莫名。
伯方摇了摇头,笑道:“你变了不少,简直不像我认识的那个你了。”
陆阳听着也微笑起来:“是么?”
“还记得你小时候常说的那句话吗?”伯方把竹筷一搁,“你说,总有一日要上大将军,名扬四海,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