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离开。
一个人慢腾腾踱步到方才的小径,秦夫人正拉了那位姨娘来给她赔礼。
“她小户人家出身,没见过世面,也不会说话,方才若是哪儿说重了,你别往心里去。以后再有这事儿,你找人来知会我一声,我替你惩戒她们。”
说了半天,镯子却没有还。毕竟寄人篱下,饶是心里有气,容萤也只能把火压下去,佯作风轻云淡:“没关系,就当我给表弟的见面礼了。”
讲起来自己都替她们害臊,一个大男人要见面礼,那不是扯淡么。
秦夫人讲了一席场面话,无非是说把这儿当做自己的家,千万别客气云云。
她回到院子,丫头仍旧蹲在角落里玩雀儿,容萤步子疲惫,一头扎到被衾中,想来想去,其实还是肉疼她给出去的那个玉镯。
早知道再硬气点就好了。
容萤搂着枕头,又把陆阳给的钱袋放在眼前看了又看,满心惆怅地叹息。
一晃过了两日,秦烨那头没半点风声,她实在是等不下去,跑到书房去催他,恰巧秦夫人也在,笑吟吟地拉她吃茶点。
“舅舅。”容萤端着杯子问他,“上回的事,您想得怎么样了呀?”
“嗯,这个……”秦烨不住地喝茶,“此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