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对!?”
四爷垂下眼,死抿著唇,没有回答。
他心底已是大乱,此时早理不出清明的思绪。
善若真人轻飘飘的几句话,让他是信,不信?该不该信,敢不敢信,能不能信?
这般重大的事,他如何能不更仔细琢磨、更审慎思索再……
思及此,一抬头,对上善若真人清明睿智的眼,四爷蓦地轻轻一震。
……是啊。他心中大乱,乱的不正是那深深蛰伏于心、连自己都不敢承认的野心?
而只消几句话,竟就能这般轻易地被撩拨起来。
信,不信,不该信,不敢信,不能信,不想信……
他心底这时想的,前面都可能是正确答案,可就只有最后一个错了。
真不想信么?不,他是想的。
四爷闭了闭眼,干涩开口。
“可,天命究谓龙随凤、抑或凤随龙?何以龙不显、却见伏凤出?”
是以他不得不为自己质疑。
真人既可轻易看出伏凤,又为何不能算出真龙?
善若真人不甚在意地笑了笑。“真龙未殒,新龙何以出。此为当然。”
平铺直述的话,再度震得四爷与隆科多失语。
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