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挥发会发灰”,那才叫瞎扯淡。
但杨奇却在稍微思量之后就点头应承了下来:“行,我去一趟。”
“太好了!”魏东林立刻激动起来,简直快要一跃而起了:“来来来,事不宜迟,咱们立刻就去!我先下楼发动汽车!”说罢,抬脚就往外面奔,整个人显得急不可耐。
杨舒却依然沉得住气,对杨奇轻声道:“你不用勉强,本就和你无关。而且,对乐团来说,丢脸也并不全是坏事。”杨舒这句话说得意味深长,所谓知耻后勇,不受点耻辱怎能进步。国无外敌必生内乱,没有点压力的话,会蹦出很多烦人的幺蛾子。
杨奇却摇摇头:“没事,不勉强。钢琴提琴占的再稳,也只是块遮羞布罢了。几乎全员被踢,已经是很大的教训。而且——”他吸了口气,又唱唱吐了出来:“我刚好心情郁闷,去虐虐人发泄一下也是极好的。”
虐人,乃是排解焦虑的最佳良方。
半个小时之后,三人来到了乐团的音乐厅。在宽阔的场地中,三三两两的坐着不少人。在台下旁听的人中,老外多,中国人更多。有不少抱着琴的人一脸羞惭的坐在旁边,脸上无光的很,这些都是被踢下来的。舞台上,一个乐团正在指挥之下排演交响乐,仔细听听,好像是歌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