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把朱铭的念想碾到最底端,然后又稍稍松了松口。这一来一去,让朱铭忽然生出一种感激来。他愣愣看着帕菲斯:“你……”
“别再废话了,开始!”
嗡,电锯高速飞旋起来。鲜血喷溅,惨叫盈耳,帕菲斯出手无情,稳准狠的进行着操作。那双红瞳中只有铁一样的意志,看不到任何怜悯或者同情。
三十分钟后,帕菲斯从手术室中走了出来。她扒下了胶皮手套,隔离服上血斑点点,宛如刚从屠宰场中走出。门口,有研究员迎了上来,汇报着最新情况。
“怎么样了?”
“情况不妙。”研究员实事求是道:“包括使用中微子进行通讯的不可知设备在内,如今与外界的所有讯息交流都被完全阻断。目视概念上,黑色的雾气在减少,能见度在提高,好像总量在降低。但经过多种方式的测算,事实与看到的恰恰相反。经过多番尝试最终得出结果:我方一切不可知产品均无法影响黑色雾气。”
都是坏消息。但帕菲斯却一挑眉:“我方?也就是说,有别的办法能影响黑色雾气?”
“正是如此。虽然很不可思议,但中国方面的‘照妖计划’的产物,那种大能量的辐射器,是至今为止发现的唯一可以影响黑色雾气的设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