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香料沾水后香气变得更为浓郁,她单手扶额,强压住心头那股子暴躁之感,将卧房的窗扇打开,站在窗前,这才平静些了。
没过几时,铃兰便回了卧房,身后还带着一个捧着瓷盆的二等丫鬟,如若叶沐遥没记错的话,这丫鬟应当名叫挽翠。
挽翠将云梦泉注入瓷瓶儿中,小心翼翼的抱着,跟在叶沐遥身后,往云水阁走去。
到了云水阁,尚未走进主卧,叶沐遥便嗅到一阵浓浓的苦涩气味儿,看来白莲倒不是装出来的,也许真是抱病在床也说不准。
“母亲!”
叶沐遥急急往床边走去,看着躺在床榻上、形容枯槁的白莲,心头涌起一阵快意,但面上却甚是悲戚,不多时,便泪盈于睫,滴落在床榻上。
“沐遥来了,咳咳!”
白莲撑起身子,便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她是当真被叶云起气着了,当晚便昏迷过去,请了太医来,也只说是郁结于心,并无什么大碍,只消解除了心结便好。
但心结哪里是那般容易解除的?除非能把那几个贱蹄子给活生生的打杀了,如若不然的话,白莲难消心头这口恶气!
“母亲,即使父亲纳了几个媵妾,您也要保重身子啊!是沐遥不孝,未能帮母亲分忧。”
叶沐遥低声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