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破了脑袋,也不清楚叶云起要是亲自教导自己长女已逝嫡妻的字迹到底有何用处?
难不成还是为了博一个情深不寿的名声?
在柏琼看来,世俗人眼中的名声,不过是笑话罢了。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名利名利,自然是众人万万割舍不了的。
待到叶沐遥将一派水经注默完之后,柏琼面色便也恢复了方才那副古井不波的模样。
叶沐遥待桌面上宣纸干透之后,便将抄录的水经注往柏琼面前一推。
见着叶沐遥如此动作,柏琼剑眉一挑,倒也并未言语,如剑一般锋利的眸光,直直扫着面前的簪花小楷,却也并未发现出一丝异样。
过了许久,柏琼这才将叶沐遥抄录的宣纸放下,心下微微叹息一声,便直接道。
“你便直言罢,引我出来,到底所谓何事?”
闻言,叶沐遥娇躯微微轻颤,说到底,她倒也是个心狠的,明明知晓眼下朝堂之势便是一团糟,还要将大师兄给引入局中,真真称得上是个不义之人。
叶沐遥并不想对自己的举动辩解,毕竟她既然已经决定了,便不会后悔,她已然没有退路了。
“沐遥自然是钦佩先生智计。”
叶沐遥说着,便冲着柏琼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