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想起之前孟浪之事了。一张如玉的娇颜此刻也涨的绯红。
见她如此模样,尉迟津心里一个咯噔,莫不是沐遥真真识破了他先前的失礼之举,这可如何是好?
“沐遥,我……”
尉迟津面上也带了一丝急色,他并非不善言辞之人,但不知为何,一站到叶沐遥面前,却变得口拙了。
“你又待如何?”
叶沐遥没好气的斥了一声,不过眼中却无明显的厌恶之色。
尉迟津见此,心下倒少了一份忐忑,不过他到底也未曾如此在意过一个小娘子,当下还是有些不知所措。
“我听铃兰说了,那日你是有事寻我,不知到底生了何事?”
一听尉迟津说到了正题,叶沐遥也将心下的尴尬之情压下,便直接将自己有关锡器的想法与尉迟津说了一嘴。
闻言,尉迟津蹙眉思索了一会子,他听闻叶沐遥的手段,倒也并未觉得什么。之前那千年醉,怕便是白均禹动的手,既然三皇子想要了沐遥的性命,沐遥出手也是应当的。
尉迟津自然不是那种放不开的伪善之人,也觉得叶沐遥如此作为,自然能让明德帝对白均禹生出不喜来。不过若是想要大皇子登位的话,恐怕也不是易事。
“你的法子也是不错,不过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