颔首,也并未言语,便径直往前头迈步。叶沐遥的动作并不很快,但每走一步,都带着奇异的规律,好似都踩在了阵眼处一般,让尉迟津的心下微微有些忧虑。
叶沐遥此刻忆起了当年池渊教她破阵时的景象,当年她不过七岁,池渊便一遍遍的让叶沐遥将此阵给演练出来,她不过只是个女娃儿,虽说也称得上算是聪慧,但却不愿死记硬背这些东西。
每当叶沐遥冲着池渊撒娇之时,一向对她极为疼爱的父亲便会默然无语,而后径直离去,半点不理会叶沐遥的眼泪。次数多了,叶沐遥也便不敢违拗池渊的意思,便将那所谓的阵图给生生的记了下来,如今如今已然过了四十余年,她仍是不敢或忘。
叶沐遥知晓,想要破此阵的话,定要与布阵人相同血脉,而后以特定的手段将此阵解开,若是以外力破阵,那阵中之物顷刻之间便会自毁。
明德帝自然是舍不得秦国的龙脉,故此才一直没有破阵。
此刻,常藏一行人也下了地穴之中,叶沐遥将手指放在唇边,狠狠的食指咬破,而后便走到大阵中央处的石台,看着上头与风水罗盘别无二致的物什,借着淋漓的鲜血,在大阵中央仿佛推演一般。
尉迟津此刻极为心疼,看着叶沐遥的手指被那粗糙的汉白玉磨得更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