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的女子,母亲何必要坚持这个事情?”她说的也是事情,不说霍老祖宗、林氏、王氏和妫氏,就是邢氏自己也是天足。还有霍元姬、霍荣菡、霍有纤和霍明仪,到了十岁也没有缠足啊。为什么上辈子偏偏就她一人遭受了这份罪?
邢氏一怔,慢了手里的动作。好半晌才道:“你懂什么?只有勋贵人家的女孩子,上书到了礼部,由礼部上呈中宫之后,才赐下名额。满京城,能有此殊荣的,不足百户。你姐姐当初便是没有记过在我的名字下,呈上去也被刷了下来。”她说着,幽幽叹了一口气,又,露出一个苦笑,喃喃自语道,“我也是糊涂了,这个时候竟然还想着这一茬。”
霍定姚安下心来。对邢氏的话不以为然,这等“荣耀”她可消受不起,谁爱谁拿去。不过这么说来,霍元姬当初也算是因祸得福了吧。
不过邢氏脸上的神情还犹自不甘,反复盯着看。霍定姚担心她还能捧着自个儿可怜的小脚丫生出什么念想,急急忙忙缩了回来,趴在了她耳边低声道:“母亲,您可知道今天白天出门前,我瞧见了谁?”
邢氏闻言还有点疑惑,顺着自己女儿的话慢慢回忆起白天的情形,想着她在城门处那场不大不小的闹腾,不由得一惊,道,“难道说,那个时候你是借故离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