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就是从这家的少爷开始的,起先便是发了低烧,后半夜烧得脸都红了,请来的大夫瞧了,也开了一剂又一剂的药服了,只是都不大见效,吃的东西全吐了出来,就这样熬了三天便没了。那母亲伤心欲绝之下,也一病不起跟着去了。起先村里人都道是那户人家运道不好,当母亲的又想不开,谁知道没隔几天,那弟弟竟然也开始发烧呕吐,脱水得不成人型。家里人都慌了,这次咬牙花重金请了一个老中医来,谁知这老中医还没踏进屋子就脸色大变,直接让收拾后事……”
“这场疫病,整个村里死了四五十人,后来官衙里来人挖坟烧尸,这才断了根源。可地方到底是不能住人了。”
“至于三五年前,河北发生过一次小规模的牛痘热,一批流民跑了过来,后来证实染了病,便被凉城的府衙做主关在了这里。没了之后,也全都烧了处理,府衙倒是放了公告,说不会再有疫病,可村民哪里会听这些,更加不愿意回来。”
武安说到这里,正巧一阵风吹过,那对印着“奠”字的灯笼便转了过来,好似一对黑黑的空眼眶盯着他们这些人。
霍定姚几人早听得目瞪口呆了,他们还没反应过来这一连串的消息,便听见门口砰一声响动!
这门口的几个人都吓了一跳,院外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