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把庶子当眼珠子一般疼着?”
见金氏还在犹豫,惠氏冷了脸子,“如今也不是我们说收手就收手了的,你别忘了还有三房和四房的那两个呢,若是我们叫停,岂不是便宜都让她们给占了。”
她顿了一下,“你看看十姑娘,比逸哥儿还小,可听见过她嚷饿?十姑娘还落过水呢,差点命都搭进去了,可咱们侯府自从落魄以来,可有见她得个生疮害病?不是大奶奶一路拿好东西喂养着,我还就真不信这丫头就那么康健。”
金姨娘脸色也不好看了,搅动着手里的蛋羹,那香气似乎钻入了肺腑。再想到那些难以下咽的糊糊,这嘴里便喃喃道,
“你这样一提醒,倒真是我想岔了。”
惠氏笑了,“所以啊,这孩子本就娇弱,这病会反反复复,不也是常事。再说了,我们可是有三张嘴在手里呢,怎么会断了这好日子?”
整个三月就在这样的日子中过去了。总之不是二房的孩子折腾,就是三房的,三房的刚好就轮到四房,好像老天爷故意跟霍家的过不去一般,最糟糕的时候,甚至几个孩子同时又不好了,搞得大奶奶焦头烂额,人仰马翻。
邢氏最近十分发愁,这银子本就是个不顶用的,刘铁角和武安虽然愿意帮她们,可亲兄弟还要明算账,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