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来人,还让别人差点下不来台。她这样做了,回头还跟霍四爷发牢骚:“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样子?虽说是那家老爷是个员外郎,可儿子学问根本拿不出手,只懂得打算盘和人做生意!士农工商,难不成要我们菡丫头去做一个商人妇吗?!”
霍四爷虽然心里也不痛快,不过他还是比四奶奶清醒一点,“便是你瞧不中,也不用把别人赶出门把?!对方可是这样的乡绅,他手下的佃户谁不看他家脸色吃饭?”
妫氏咬唇,这点她也明白,如果不是看在对方的家里厚实的面子上,她早就拿扫帚撵人了,哪里只会在嘴上奚落几句啊。只是面子上挂不住,嘴硬道,“我们是什么人家,以往就是一年的俸禄,都是他们一辈子都肖想不到的!”
霍四爷已经倒在了床上,闻言根本就懒得搭理她。妫氏气得在前者腰上拧了一把,也宽衣睡下了。
二奶奶这里显得和气些,客客气气请人坐了,还吃了茶,话也说得委婉,不过透露出来的意思也是,孩子还小,做母亲的舍不得,可能还得留两年再相看。
——这等托词,识趣的自然也心里有数了。
霍定姚多多少少也听闻了些风声,不过大多是关于三姑娘和五姑娘的,二姑娘和四姑娘也有,只是比前者少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