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露犹豫:“姨娘那边?”
秦樱轻晃一下,“姨娘终是不肯见我和四哥,几个孩子她都不见。”
秦梅握紧妹妹的手:“姨娘也是命苦,你别怨她,更别恨父亲。”
秦樱眼神有一丝迷离:“我谁都不怪,姨娘的路是她自己选的与旁人无关。我的路也是我自个挑的,再苦都会忍着走下去。”
秦梅看着妹妹:“你这性子!”伸手揽过秦樱,姐俩互做依靠,温暖着彼此。
几日后秦府的宴席终于摆罢,这等盛况让燕京人嚼了好长一阵子舌头。大太太咬牙硬撑不敢在这当头倒下,还是方太君见长媳操劳过度,发话让她休养半月,暂时让二太太带知棋和知书代管家事。她这才敢回房睡个安生觉,再无心事因扰倒头睡到第二日天黑,又细细调养数日身体才康复。
各路人马陆续离京,回乡的回乡,做官的继续做官,当差的安心办自己的差去。秦效启程回乡时,知言很是不舍,这位二叔公在府上住的时日,天天被知言缠住讲故土风情,府中时常听他疏朗的笑声。如今他要走,知言学得连日被温暖的心房掏走一部分,直磨得老人答应以后有机会接她回西北这才做罢。侥是如此,知言闷闷不乐好长时间。
三老爷也要立时回任上,虽说给父亲贺寿,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