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手叹气,对着知言秦昌开恩:“看在你们母亲求情的份上,且饶过这次,下不为例。”
秦昌和知言松一口气,未及高兴又听见秦枫发话:“赶年底抽空把拉下功课补上。”
都这会子,知言、秦昌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反倒见鬼。趁着常氏到内室洗脸上妆,秦昌睁大眼睛瞪着父亲,知言也对其翻白眼表示鄙视。切,被人当猴耍一点不好玩。
秦枫挑眉一笑,待常氏出来,他又换上生气的面孔,知言姐弟诚恳向常氏道谢,常氏笑容真切。好不容易戏演罢,演的人高不高兴不要紧,看的人心情悦然才是重要,不枉秦枫导出这出戏耗费一片苦心。
知言睡下还在想,秦枫软硬兼施,七十二般心思手段都用上,只为拉常氏上道。他冷落常氏足足一年半,亲手把她推进深渊任其挣扎,冷眼袖手旁观。现如今肯放下身段伏底做小,再者此人擅禀风月,哄个把女人开心不在话下;又拿知言姐弟做筏子,给常氏脸面。如此煞费苦心,但愿常氏能领会,秦枫不仅仅是为她,更是为自己四个嫡出儿女和五个庶出儿女着想,再者不想回燕京后常氏失分寸,连带秦昭、秦昌没脸。如此奸滑老辣,幸亏他是我爹,再怎么坑人也坑不到自己女儿身上。
自觉很幸福的知言一觉睡到天亮,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