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给四哥绣荷包时,也给儿子绣了这个。”解下腰上系的荷包让众人看,秦刘氏直夸知言手巧。
知言会意,央求秦枫:“女儿想带弟弟同回老宅,还望父亲应允。”
秦枫收起笑容,板着脸:“他求不动我,转头赖上你,小小年纪心思不往正途使,倒是能耐。”
知言瞧见秦昌撇着小嘴扑闪眼睛卖萌,咬咬牙对着秦枫撒娇:“父亲答应弟弟的请求便是,女儿会看管好他。”
常氏标准的笑脸变了变,紧盯着秦枫。
只见秦枫理理衣袖满脸无奈,叹道:“都是素日我太宠你,如此不知天高地厚。”再转头望着秦昌正色说:“看在你姐姐的面上,答应你就是。去了要听叔祖、大伯的话,不许冲撞姐姐,功课也不能拉下。”
秦昌开颜笑道:“儿子必谨记父亲教诲。”
秦枫看向知言挤出笑容:“路上不许骑马,不可太过淘气。”
知言明白最后这句话是正经要求,起身聆训应诺。
常氏脸上终于不再挂笑,心中有丝不情愿,只不敢出声阻挠。这一年多时间,她受的冷遇比嫁进来这十多年加起来还要多,无论自己怎么哭闹,丈夫都不理会,心好似掉进冰窟窿冷透了。如今也看开,横竖儿子在府中也不是日日能见着,权当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