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保她。你三哥这回定要受罚,也是活该,商议出个法子把他拉扯上道才是正经。”
菊香听言扑到二太太脚下,哀求:“都是奴婢痰迷心窍干出糊涂事,不关三爷。”声音嘶竭,脸颊红肿突起,辨不出往日秀色,只一双眼睛火花不息,犹如自愿上祭坛的生殉者义无反顾甘心领死。
知静瞧见摇头苦笑闭眼不忍再看。二太太心中本就存着疑惑,使个眼色,两个婆子堵住菊香的嘴拉她到下人房中去。约莫一盅茶功夫,一个婆子进门俯到二太太耳边说话。
二太太听后神情放缓,放下一半的心,拿起匣子带知静并婆子押着菊香到方太君处请罪。正巧碰上知言也在,话不好说透,待她们姐妹回房,这才一五一十的说出,最后抹泪道:“晓儿沾上好赌的恶习,儿媳在银钱上对他拘得紧,并叮嘱几个孩子都不要心软资助他。谁料他竟把心思动到亲妹妹身上,哄得静儿身边的大丫头偷拿出首饰月钱,所幸未干出别的事,儿媳真是没脸见老太太。”
倒出乎方太君的意料,她沉吟许久后叹道:“这孩子真是鬼迷心窍,玩物丧志呀!待晚间我再同你父亲说,先把晓儿拘在院里,身边的人再梳理一遍。院子里丫头你带回去处置,莫让人知晓,随便寻个借口就是。”
二太太应下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