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姑娘,是奴婢对不住您。”
知静在屋内来回踱了几圈,回过神质问菊香:“前几日我说要戴母亲去年打的那套镶猫眼牡丹花头面,你推说失手跌到地上猫眼掉了,正欲寻个人出去镶,却不得空。你给我老实交待,到底贪了我房里多少首饰还不够,竟然手伸到外头去?”脸色发白,捂着胸口坐在春凳上喘气。
菊香跪在地上流泪不做答,知静瞧见她这般模样心凉了大半截,出声唤另一个大丫头菊韵进来,让拿钥匙开箱笼清点东西。
菊韵左右打量自家姑娘和菊香,叹口气从菊香腰间解下钥匙到内室清点,待出来时一脸煞白看着知静。
知静心中已明白,真是白瞎了十多年的情份,打起精神问道:“都短了什么,说出来就是,几件身外之物,我尚未放在眼里。”
菊韵咽口唾沫,凭记忆说出短缺之物。
知静听罢怒极反笑,除了今年现打的首饰并方太君素日赏赐之物,十之六七都不见,东西并不打紧,在意的是身边的大丫头何故如此对待自己。
菊香膝行到知静腿前,抹泪说:“都是奴婢黑了心肠,辜负姑娘一片心意,姑娘莫为奴婢伤了身子。”
知静嫌恶地伸手狠推菊香出去,咬唇怒目而视。菊韵见状推菊香一把:“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