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坐在椅上扭动身子,不肯凑近。
知言心说尚无机会逮着你问张盛的事,倒不打自招,躲得这么远,肯定有内情。
秦枫一一细问秦昭出门诸事,当问到孟家之事,他哦了声:“这位孟家之后名讳如何,年龄几许?”
秦昭正坐回话:“名焕之,字修远,名为孟御史所起,字乃自取,与二哥同庚。”
秦枫略一沉吟,赞许道:“想来是个有志向之人,孟焕之,好生耳熟。”
秦昭点头:“沧州人尽皆知的神童,文章六艺堪称翘首,听闻还通岐黄,常游历四处济医救药。”
秦枫似更为满意:“你祖父交待的事可有眉目?”
秦昭在父亲面前畅所欲言,吐出在方太君处不好直说的体会,缓语说出:“孟兄志向不小,胸中有奇学,自幼带着随从游历,已走遍大半国土省份,见识卓越。他待儿子虽客气周到,未失礼数,可总觉得他不愿与咱们家再扯上干系,言谈中拒人于千里之外,儿子猜度婚约乃他一心推却。孟老太太倒是把话未说死,老人家身子日渐不济,已不主事,因上一代未尽之婚约,续结姻亲,估摸着悬。”
秦枫挑眉笑颜开展,因说:“无妨,我的女儿不用追着别人求嫁,有的是好男儿可供挑拣。”
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