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金贵,我难道只疼自己的女儿孙女,把别人女儿都成奴才使唤,你们也都记着这个理,将来出不了差错。”又唤过二奶奶细细叮嘱:“你年轻没经过事,要强争先的心搁到一边,怀着身子,只在屋里养着,万事有我给做主。”
二奶奶在闺中已听闻祖母贤名,仍噙泪谢过。
闲话几句,屋中只留下大太太和三太太,其余诸人各自回房,知言刚进姐妹们住的院门,迎面碰上韩世英急匆匆地走路,面带怒色,把丫头婆子远远抛在身后,见了知言微做寒喧,直奔方太君处。
知言扭头回望,见韩家婆子快步追上,轻扯韩世英衣袖,轻声劝着什么,韩世英跺脚不依,丫头婆子围住劝阻,她才转头走向花园。
有人惹怒表姐?不可能,府里没人这么不识趣,惹做客的表小姐,韩世英一应待遇高出众姐妹,那又是为什么?
全是怪事,知言暗嘀咕回屋,对奶娘和丫头们说起韩世英的怪异,奶娘恍然大悟道:“姑娘出门后,聂妈妈来过,隐约提到大姑太太昨日送了信来,只说老太太整晚没睡好,让姑娘多陪着解闷。”
秦家大姑太太一出现,准没好事,又因为何事气着方太君。知言对大姑母毫无感情,挂念方太君,猜来想去,不知原由,等明天问过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