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家外甥还没到京中,韩家外甥女先到,真是乱了套。她图个什么劲,王慎夫妻情深,琴瑟和鸣。还有家中知娴,不懂这些女儿的心,算了,不再去猜。
大太太出神间,不防方太君在旁抽冷问:“娴儿的婚事,你打算瞒我多久,捂到最后,咱们家丢尽脸面,才算好。”语气威严,含着怒气。
大太太见婆母动怒,当即跪下,解释道:“儿媳想等到下月初,再同老太太提。”
方太君语重心长,一字一句道出:“推了去,不是我话不中听,岳家那等人家,求娶咱们家女儿都是高攀,给他们脸面,全不当回事。难道等我的孙女嫁过去,再受排揎,吃尽苦头?!”
大太太羞忿难当,泪如长流,哽咽着说:“娴儿幼时最爱笑,临了却是最为难管,起了心思不说,婚事上也生出波折,儿媳实在羞愧,不敢跟您说起。”
方太君长叹:“你精明要强一辈子,怎么在这件事上糊涂,女儿家年少时思慕个少年郎都乃平常,谁家孩子不爱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董家的婚事我本中意娴儿,可你父亲说三房势单,雅儿生得好,平常人家不敢接,所以把这桩婚事让给三房。今日把话说透,望你不要埋怨公婆偏心。”
大太太表白剖心:“受家中长辈垂爱,大房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