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应情份不比咱们姐妹,俗语说因爱生恨,祖母怎会为她置气。再者大表姐终有想通一日,寻个绝好的人家嫁出去,过得圆满。表妹怄在心底,反倒伤身,岂不是更令祖母担扰。”
世英仍捂着脸哽咽声点头,知言笑说:“表姐,你再这么哭,眼泪流到地上,明年此处长出一棵树,花开如胭脂,便叫美人泪,世间只此一株,叹为可观。”
几个姐妹嘲笑知言搞怪,知恬话语不多,轻抚世英安慰,知娴静静站在一旁,若有所思。
世英哭出心中郁结之气,痛快许多,众表姐妹真心相劝,情义难负,想自己衣食无忧,做娇弱女子悲风伤月非正途,打起精神挤出笑容,便当父母只生自己一女。今后,韩世芳走她的独木桥,韩世英偏要走阳关大道,两不相干。因蠢人而自扰,实不应该。
众姐妹又陪着世英回房,这才各自回屋,知雅依是带出忿然:“大姑母不知又说出什么话,老祖宗连着几日不曾好生用饭,从来就没消停过。”
知画出嫁后,隔房的两个姐姐不好管约堂妹,知静只微微一笑并不接话。知娴意志消沉已不是一日,况她自幼养得天真,从来不理俗务,虽也跟着大太太进议事厅旁观学习,家务杂事人情往来,颇不耐烦应对。
知言嗔怪道:“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