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手里,英名不复,哭都没地哭去。
张盛兴致不减,猛然间想起一事,面含殷切,一本正经问起:“九妹夫,听昌弟说起,你和九妹换过信物,到底是何物。”瞪着大圆眼睛,一脸好奇,存在心里两年的秘密一朝开闸,势不可挡。
秦昌几乎倒地,小爷就快吐血身亡。
孟焕之观察眼前两位少年郎,猜度中其中曲折,一个想说,另一个拉着不让说,少儿家的玩笑话,当得不真,故他耐心应付,并不厌烦。当问信物时,也被问住,不好做信口编排。
韩世朗却向孟焕之正式引进秦昌:“修远,此乃秦府十二郎,四郎亲弟。”挑眉一笑,你的内弟。
孟焕之会意,与秦昌互打招呼。韩世朗在旁抽冷问:“昌弟,当年在陕甘边境我见过的小姐,可是你九姐姐。”
秦昌猛点头,回道:“正是九姐姐,韩家哥哥牵走的追风也是姐姐的马。”
韩世朗兴致盎然,轻笑说:“哦,有点意思。修远,十二郎与九小姐宛若双生,令人印象深刻,你见他如见未婚妻。”
孟焕之神情若有所思,细瞧秦昌。
张盛一根筋的毛病犯了,仍揪住信物一事不放。
秦昌被迫得紧,开口说:“没有信物,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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