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性,赶明儿我出嫁了,家中再是没人替你说话。”
秦昌轻摇知言胳膊,语气发嗲:“姐姐,我知道错了,你再别生气。”
知言长舒气,报怨道:“我哪里有空生气,忙得不知自个叫什么,好不容易抽个空歇午觉,听你说了半天话,没一件让人轻省的事。”
知言亲事定下,一回家就连轴转,跟着进议事厅旁听理事,实在是事出突然,没轮到她和知仪到学管家的年龄,眼看要出嫁,临阵磨刀。又听知娴和方太君轮番灌输孟家往事,针钱房的人跟前跟后量身材,加工赶嫁衣,真是无一刻空闲时分。
连身边的丫头婆子们成天被捉去,跟府里几个积年有本事的老婆婆习学应付琐事,忙得脚不沾地。又冬至红着脸,吱吱唔唔说瞧着柱儿也不错,想求了一同陪嫁出去,知言都没空当对方太君说起,现听秦昌絮叨半日闲话,心中烦闷。
秦昌颇为识趣,轻声说:“姐姐,你不用发愁,我觉得姐夫好相处。”
知言轻瞪秦昌,小孩子懂什么,跟个没见过面的人过一辈子,心中没底,空落落的。忙起来还好,闲时总是莫名的心慌,舍不得家中诸人,更忐忑于不明的前路。
不管了,车到山前必有路,先做好眼前之事,知言推秦昌回去,因说:“来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