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鬓间,连扶带搂送她回房。
知言迷迷糊糊被送回房,也不听孟焕之给聂妈妈吩咐着什么,也不让丫头服侍,摸索着上床,脱了绣鞋,胡乱脱了外衣,拉过被子闷头睡下。恍惚间有人往她怀里塞了一个热乎乎的东西,身底下也被塞进一床小褥。
等她睡到天亮时,才明白发生了什么,身底下粘乎乎的带着潮湿气,知言有种不祥的预感,坐直身掀开被,瞪目结舌,差点跳起来。
床上洁白的小褥上一大片红色,素色锦被上,小衣寢裤全沾染着血色,真是血染的风采。秦知言人生中的初潮令人印象深刻,终身难忘。
奶娘守在外间听见动静,进来先笑出声,眉眼盈着喜色,拉知言起来,推她到屏风后清洗,更换衣裤和必用之物,唤了丫头进来收拾被褥。
知言换过衣服,洗漱后到外间。聂妈妈带丫头恭贺知言来初信,并指着桌上说:“姑爷料定就在这几日,昨晚吩咐过,让厨房炖好补品汤点,今早便用上。素了快有一年,姑娘可是能开顿荤。”
呃,感觉怪怪的,这种事用得着大张旗鼓,宣扬得大家都知道?!还有,孟焕之脸皮真厚,没瞧出来他还会干出这种事。
知言心里别扭,浑身不痛快,脸上也是无表情,瞅着当归炖鸡汤,红枣枸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