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昌巴着知言胳膊撒娇:“姐姐,我想你,求了四哥和父亲,才能跟着盛大哥来。”
知言还是觉得不对,张盛为何想起到沧州来,其中秦昌出力不小,眼神警告小鬼头。
秦昌眨巴着眼睛做委屈状,把目标投到孟焕之身上,嘴巴甜甜地喊:“姐夫”
孟焕之轻拍秦昌的肩膀,对着知言说:“路途遥远,总是来了,先安置下他们,我再使人上京报平安。”
知言才做罢,同孟焕之一道问起张盛。
张盛个头又窜出不少,面色晒得黝黑,方才旁观秦昌与知言等说话,憨笑着露出一口白牙,分外显眼。
因听得孟焕之问起到沧州的缘故,张盛回道:“父亲请了好几个先生,讲课我都听不懂。听说妹夫学问好,我同父亲说了几次,他便同意我来沧州。”
熊孩子的脑回路,他来了,别人不管如何也要接下。
知言看着孟焕之,不知他该做何想。
孟焕之点头应允,并招呼来人用午饭,再做休息。
孟焕之从初见便很欣赏眼前的少年,心地质朴,干净的不掺一点杂质,同身份无关。秦家与英国公家的这一代该如何,略加思索便明白,眼前的少年将来也要做秦家女婿。现听着他喊自己为妹夫,孟焕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