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光景不出几日,李家大舅母带着李锦娘到访,醉翁之意不在酒,用意明显。
知言依礼接待李大舅母并表妹,迎了她两人进屋子,奉上茶,双方说着话。
许久不见,李锦娘身材显婀娜,眼含秋火,五分姿色因此增色不少。嫣红交领绣缠枝琼华袄,松青月华裙,妙龄少女,娉婷秀丽。她见到知言,比以前长进不少,和气唤一声表嫂。
知言笑着称表妹,对着李大舅母夸奖:“近一年没见,表妹出落得都让我差点没认出来,可见舅母最会调养人,生得好,长得更好。”
李大舅母今天也是有备而来,全新的衣裳头面,特地用上去岁知言送她的那套,猛一瞧,倒有几分官家太太的样子,笑着推辞:“再莫夸她,平日里没的淘气。再者小门小户出身,不及外甥媳妇一半好。”
知言微笑只说:“大舅母谦让了。”说完捧起茶碗抿茶,并不接李大舅母的话头。
李大舅母未料知言只说一句客套话,猛挤眼色给女儿。
李锦娘万般不情愿,只转头环顾屋内,家俱都用上等木料打制,转角圆润,漆工不凡。屋内几样摆设都是闻所未闻,虽看着不起眼,观其色泽颜色肯定也价值不菲。雕花圆拱门上垂着珠帘,里间榻上放着一件衣衫,貌似是男子所穿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