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饶过你,可是再没有下次。”
知言拂开耳边的人,吹得人发痒,嘴上不示弱:“孝期行秽乱之事,夫君好本事。”
孟焕之装作愠怒,伸手咯吱知言,顺带揩油。
知言最怕别人挠她痒痒,笑着求饶:“夫君大人有大量,我年纪小不懂事,饶了这一回。”
孟焕之听出知言话中带出的意味,手下更不留情,知言笑得双腮带红,眼中泛泪,他才收手,紧搂着知言的腰际轻骂:“一肚子坏心眼全使到我身上,可是要把你制服贴,嗯~。”
知言伸手够着茶碗一口气喝干,调笑说:“还望夫君大人手下留情,明春我才年满十五。”
孟焕之收起笑容,在知言唇上轻吻一下,温声说:“我知道,若等回了燕京给你办及笄礼,请来岳家众人,既风光,你心中也高兴。我终是存了私心,又要让你受委屈。”
知言早都明白他那点心思,一者想独力承办及笄礼,二来想在沧州孟府,故去孟老太太眼皮底下,他父母故居旁,圆了房。
知言并不贪图荣华,一直以来秦家人就是她的全部,现在只多了眼前的孟焕之,她把头埋在孟焕之胸前:“焕之,你总这么见外,我从来都未觉得有委屈一说。如今既已出嫁,万事都听你安排,老祖宗他们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