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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干人等见到一位俊俏非凡的公子哥,见其行事,猜到是新炉的状元郎,拜了圣上为师的孟状元。若说燕京城中人早把个状元之流不当回事,出门见个官都是三四品,一个小小翰林学士小虫尔,可这位孟状元攀上了天子,趁他还是冷灶,都抢来露个脸,所以消息一传出,各府都派了人来送贴贺喜。
众人心思,孟焕之了然于心,只拱手道:“各府厚爱,孟某心领,恕不能一一致谢,请各位先回。因孟府不打算置办席面大肆庆贺,一概贴子贺礼也请各位带回,失礼,失礼。”说完转身进门,留下刘管事带着小厮长随们在外回绝众人。
他大步迈向后宅,刚进垂花门,与相迎出来的知言碰上,见她满是关切的眼神,孟焕之不顾满院下人都在,打横抱起妻子进到屋内。
知言在身子腾空的那一刻也被吓到,他越来越奔放了,只好紧搂着孟焕之脖子,仰视他,只瞧见下巴。他有所不同,不像是兴奋,更像是紧张和不安,好似又隐着怒气。
进得屋内,孟焕之将妻子放在榻上,俯视她,微笑问道:“白日在家都做了什么,可是觉得闷了。”
知言仔细端详孟焕之,神色如常,万般心事全遮掩在深邃双目内,也就回答:“画了半日画,全都废了,又听见大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