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场面上客套话,知言拣好听的说几句,同威武伯夫一同往里走,问道:“六姐姐可好,从我回京一直没见着她,心里怪想的,又怕刚除服,冲撞怀身子的人,故迟迟没登门,还请伯母不要怪我有失礼数。”
威武伯夫人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暗红色禙子,满副头面珠光宝气,淡妆相宜,如果能忽略鬓角的白发,也是个中年貌美贵妇,不同于以往强打精神,她今日笑得舒畅:“哎哟,有大奶奶这份心意,我和你姐姐谢都来不及。”
知言莞尔一笑,进到屋内,秦家几位太太和秦家大奶奶、三奶奶并四奶奶都围着襁褓中的婴儿打转,啧啧赞声不绝。
榻上斜倚着的少妇体态丰腴,面色红润,不施胭脂也淡然,正是知静,她满眼慈爱盯着儿子,见知言进屋,忙起身迎过来,人未语眼中盈出泪:“你个死丫头,回到燕京也不知道来看我。”
知言也湿了眼眶,微笑不语,一旁威武伯夫人打岔:“你妹妹也是怕刚出孝冲撞了你,好了,莫哭了,才从月子出来,身子还弱着,伤着眼睛,可不敢落下见风流泪的根。”
那边秦府女眷也都回头望着姐妹俩,知静对着婆母一笑,谢了她的心意,拉着知言坐下细细说话。从何时回来,问到圆房,又问妹夫好不好,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