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晖怎么会攀扯上皇子?是他自己有意为之,还是秦家挑了个合适的人选走楚王这条线?
家中大事从不对女儿家说起,知言即使回到秦家,也不能张口询问,秦晖必定也不肯说实话。
被人扫了兴,知言心里不高兴,伸出手指轻勾孟焕之的大手,放低声音娇语:“我还想再逛两处。”
“好”孟焕之眼底漾笑,携了知言的手一共坐上马车,又逛了两个首饰店,寻了一处僻静的酒楼用过饭,玩得尽兴,满载而归返回孟府。
屋内羊角宫灯发出柔和的光线,知言边挑拣着新购的花钿,一一比划在额心让孟焕之看,被刚换过衣服出来的某人揽腰抱坐在膝上。他将头埋在知言脖颈间深嗅一口气,又从她手中挑出一个五瓣梅的花钿,贴到知言的眉心,微笑说好看。
别人夸知言长得漂亮,她从不当回事,每回听到孟焕之称赞,心中顿时乐不自禁,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脸上笑成花。她往孟焕之怀中钻了钻,已经腻得出汗,不怕再出汗,柔声对他说起对秦晖的担扰。
孟焕之抓着知言的手心亲吻,那里尚有一处红印未消退,放倒她的身子,两人并倚到榻上说话:“六舅兄和楚王相交也不是一两日,之前我便听说过只言片语,在京中也不足为奇。”他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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