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十小姐,打量着一肚子龌龊心思别人不知。如何成全你?绑了秦家这两人送到桂王府?!”
天子咄咄逼问,全说中桂王心思,他依是梗着脖子硬嘴:“儿臣不过贪慕美貌,算不上下流。父皇怎么不问大哥和承恩公背地里的打算,才叫龌龊,图谋秦家女儿好生养,聘来表兄弟共妻,倘若传出去让天下人都嗤笑皇家。”
承恩公面如死灰,连连磕头告罪:“臣冤枉,都是桂王听了小人胡言乱语才口出秽语蒙蔽圣上,还请圣上明查。”
长盛帝置若罔闻,咄人的眼神盯着脚下的太子。
桂王见机添一把柴:“父皇,前几个月东宫两位小侄女殁得蹊跷,你问一问大哥,他请的神婆说了什么话。”
太子回首反驳道:“四弟休胡说,孤是犯忌请了神婆求子,只做了两天法事,绝没干出丧失人伦的事。”
桂王看一眼天子,急着表白:“儿臣有人证,能证明大哥为了求子下黑手弄死两个侄女,这就唤来与大哥当面当质。”说着他起身往殿外走。
“站住!”天子闭了闭眼,挥手道:“把那个人趁早了结。”
“父皇!”桂王声嘶力竭。
长盛帝不再看太子一眼,踱到承恩面前半俯下身逼问:“桂王所说是否属实,卿家须如实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