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和姑爷同房。
知言一一应下,她环视一周,数来数去少了常氏,真是怪异,按理说做为嫡母走过场也要来一次,何况常氏对着几个庶女面子情称得上不差。
见知言眼睛滴溜面露疑惑,大太太一句带过解释:“三弟妹感染了风寒,只能在屋里养着。侄女怀了身子不同往常,她怕来了给你过病气。”
“母亲可是要紧?”知言照例要加问一句。
大太太笑容随意,摆手道:“不打紧。”
知言对常氏始终也是面子情,也不再追问,又听了几位婶娘和嫂嫂关切的话语,她们也都略坐一时便离去。
几个丫头忙着归置收到各色礼,立冬手下麻利分拣,眼睛瞥向姑娘,犹豫该不该告诉她方才听到的两句闲言。不料她这一走神,就被知言觉察出不妥。
屋里的几个丫头,立冬最机灵,唯有一样藏不住话,有心事都写在脸上。冬至更为细致,闷嘴葫芦很少说话,但凡出言都很是中肯。
知言唤了立冬到眼前,细声问她:“今儿是怎么了,屋里的喜鹊蔫了吧叽的,长兴欺负你了,还是刘妈妈催着让你早点成亲?”
“没什么事。”立冬下定决心不能告诉姑娘,正是安胎的时候,万不能出差池。
知言注目于立冬,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