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焕之搂紧妻子不让她动,质问道:“你忘了答应过我的话,你回去又能如何?十姨妹现在有皇家诰封,莫说是你,就是祖母见了她也要行大礼。更何况圣旨一下,宫里的教引女官也去了秦府,等闲不让外人见十姨妹,直到她出嫁那一日。”
知言咬紧嘴唇忍着不哭出来:“焕之,暹罗王长什么样,年纪有多大,他会对十妹好吗?”
“能,暹罗王也才二十出头,年轻有为,一定会对十姨妹好,就像我对你这样好。”孟焕之说着好话哄着妻子,对上她沾着雾气的羽睫亲吻,最后不知怎么又觅到红唇,浅尝辄止,心有不甘轻啄数下才做罢。
见孟焕之脸颊绯红,极力掩下欲|火,知言想起另一回事,严词交待:“不准看别的女人,不许到外头喝花酒。倘若犯一次,你一辈子都别想碰我。”
孟焕之素了有些日子,方才不小心勾起火,索性解开妻子的衣襟,露出雪白脖颈,轻挑开肚兜,轮番咂吸,轻声呢喃:“我只亲亲。”手下却不老实,探到裙下,几下撩拨得湿润。
知言推着身边的人,言不由衷道:“你快走开。”无奈做怪的大手并不停下,她咬唇忍着不发出声音,脚背弓起,全身神经系于一处。
末了气息紊乱的声调在她耳边响起:“我